第一百八十章眾矢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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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賢妃懷孕，所以她有自己專門的小廚房，一般不會吃禦膳房的飯菜，因此，一會兒時間，便有人帶著大大小小八九個宮女嬤嬤進來。
“啟稟皇上，這些就是所有能接觸到飲食的人。”
宮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，這些人當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麽，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。
“不必朕問了，說吧，誰給賢妃下了紅花？”於暮凡臉色陰沈的嚇人。
“皇上恕罪，奴婢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“皇上恕罪，不是奴婢幹的。”
一種宮女嬤嬤立即開始求饒，楚錦悠閑適的坐在一邊兒，她不想跟於寒弈呆在一塊兒，可是出了這麽大的事，她又在場，所以必須等到事情查清楚之後才能走。
“都沒有人承認嗎？誰是管事。”
“回皇上，奴婢是廚房的管事。”一個年歲稍大的嬤嬤低頭回答。
“好，那你來告訴奴婢，是誰幹的，或者你是否覺得哪個人可疑一些。”
於暮凡將身子往後靠了靠：“你們都想一想，想清楚，今天若是查不到兇手，你們都不用活著了。”
這時，屋子裏傳來了一陣哭聲：“我的孩子，啊，我的孩子。”
是賢妃的聲音，顯然是剛醒來，哭聲中還夾雜著一些勸慰的聲音。
於暮凡臉上閃現出一絲明顯的煩躁和不耐，起身朝內殿走去。
楚錦悠覺得很嘲諷，不管自己多討厭賢妃，她畢竟是個女人，她沒了孩子，丈夫就是這樣的態度，於暮凡還真是讓人心寒。
大概是進去安慰了幾句，很快，於暮凡便出來了，他的視線在楚錦悠身上掃視了一下，很快轉到了地上跪著的人身上。
“想好了嗎？”
眾人又是一個激靈。
“皇上，奴婢想起來，這段日子長明公公經常來小廚房。”一個宮女說道。
“來人，帶長明。”
楚錦悠只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，卻又想不起啦，這時，侍衛帶著一個太監走了進來，楚錦悠這才反應過來，這個長明以前是冷宮那邊侍候的太監，因為個子小，所以經常被一些年長的太監欺負，那日她路過，看到他受欺負，便救了他，當時她還在禦前當差，這個小太監對自己很是感恩戴德。
“你是幹什麽的？”
“回皇上，奴才是賢妃娘娘宮裏的雜役太監。”長明低著頭語氣卻很恭敬。
“那你常去小廚房幹什麽？”
這時，長明明顯的有些慌亂，他擡起頭看了楚錦悠一眼，楚錦悠覺得有些奇怪，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看向自己。
“回皇上，是因為，是因為奴才覺得小廚房的飯菜很香，饞的很，進去聞聞味。”
這話一聽就是借口，誰都知道賢妃懷了孕，吃食方面最是註意，他一個太監，要聞香味為何不去禦膳房。
“大膽，聖上面前還敢撒謊。”徐公公呵斥道。
“沒有，奴才沒有撒謊，奴才沒有。”
“紅花是不是你趁機放在賢妃娘娘的吃食裏的？”於暮凡聲音很平靜。
長明顯得更慌了，他再次擡頭看向楚錦悠，這一下，長明的慌亂和他看向楚錦悠的眼神，落在別人眼裏就變了意味，這個太監明明是有問題，而他不住的看向安然公主，這裏面定是有什麽。
楚錦悠看身邊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了變化，才知道這個小太監要給自己招來麻煩了。
“什麽紅花，奴才不知道。”
“來人，先拉下去，打二十大板。”
“皇上恕罪，皇上恕罪。”
立刻有了侍衛上前拉了長明下去。
楚錦悠聽著外面一聲聲的慘叫，雖然覺得殘忍，卻也不覺得有多同情。
一會兒，侍衛將幾乎已經被打的只剩半條命的長明拉了進來，他的長袍腰部以下已經全是血跡，看的人觸目驚心。
於暮凡卻面不改色，顯然看慣了這樣的場景：“說，是不是你幹的？”
“奴才說，奴才都說。”
長明聲音弱了很多，可是他還是看向了楚錦悠，然後低下頭：“公主，對不起了，你不要怪長明，皇上，是安然公主，是她讓奴才給賢妃娘娘的飯食裏下毒。”
楚錦悠瞬間黑了臉，這怎麽又跟自己扯上了關系。
“哦，你是賢妃宮裏的人，安然公主是天臨的公主，她如何能指使的動你呢？”
“皇上明察，奴才以前是被分在冷宮那邊兒的，一些資歷較老的公公總是欺負奴才，安然公主以前在禦前侍候，她救過奴才一次，所以奴才從那之後便對公主唯命是從。”
於暮凡這才擡起頭看向楚錦悠：“公主，敢問，這......”
“皇上真的打算聽信一面之詞？”
“公主可有什麽解釋的？”
“本公主行的正做的端，做過的事自然會認，沒有做過的事也不會承認。”楚錦悠沒有一絲生氣，反而笑了。
“長明，你說是公主指使了你，朕如何能相信你的片面之詞？”
“皇上，奴才有證據，這塊兒玉佩是公主贈於奴才的，每五天奴才便拿著這個去找公主拿紅花。”說著，長明從懷中掏出一塊兒玉佩，徐公公將玉佩拿給於暮凡，於暮凡端詳著玉佩。
“公主怎麽解釋？”於暮凡指著玉佩上一個“悠”字問道。
“呵呵，不錯，這個玉佩是我的，這個人我也認識，我和賢妃娘娘本就互相看不慣，皇上是知道的，那如今來說，就是我指使了長明來給賢妃娘娘下毒的。”
“真的是你，你這個賤人。”臉色蒼白的賢妃由宮女扶著出來，剛好聽到這番話，直直的朝著楚錦悠撲了過來。
楚錦悠一讓，淩雪一把拉開了賢妃，淩雪的武功不低，賢妃又身體虛弱，這一拉賢妃直接摔倒在地，但是其他人看去過就是賢妃不小心摔倒了。
宮女立刻上前去扶。
於暮凡陰沈著臉：“賢妃，你身子如今不好，怎麽還出來了？”
“皇上，您要為臣妾做主，是她，是這個賤人，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。”賢妃跪在地上抽泣著。
“賢妃娘娘，您可要謹言慎行，本公主早就警告過你了。”寒光閃過楚錦悠的眼底。
“皇上，您看，她還在威脅臣妾。”賢妃聲淚俱下的朝著於暮凡控訴。
於暮凡看向楚錦悠：“公主，如今，你還有什麽要說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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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啟稟皇上，這些就是所有能接觸到飲食的人。”
宮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，這些人當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麽，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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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恕罪，奴婢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“皇上恕罪，不是奴婢幹的。”
一種宮女嬤嬤立即開始求饒，楚錦悠閑適的坐在一邊兒，她不想跟於寒弈呆在一塊兒，可是出了這麽大的事，她又在場，所以必須等到事情查清楚之後才能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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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那你來告訴奴婢，是誰幹的，或者你是否覺得哪個人可疑一些。”
於暮凡將身子往後靠了靠：“你們都想一想，想清楚，今天若是查不到兇手，你們都不用活著了。”
這時，屋子裏傳來了一陣哭聲：“我的孩子，啊，我的孩子。”
是賢妃的聲音，顯然是剛醒來，哭聲中還夾雜著一些勸慰的聲音。
於暮凡臉上閃現出一絲明顯的煩躁和不耐，起身朝內殿走去。
楚錦悠覺得很嘲諷，不管自己多討厭賢妃，她畢竟是個女人，她沒了孩子，丈夫就是這樣的態度，於暮凡還真是讓人心寒。
大概是進去安慰了幾句，很快，於暮凡便出來了，他的視線在楚錦悠身上掃視了一下，很快轉到了地上跪著的人身上。
“想好了嗎？”
眾人又是一個激靈。
“皇上，奴婢想起來，這段日子長明公公經常來小廚房。”一個宮女說道。
“來人，帶長明。”
楚錦悠只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，卻又想不起啦，這時，侍衛帶著一個太監走了進來，楚錦悠這才反應過來，這個長明以前是冷宮那邊侍候的太監，因為個子小，所以經常被一些年長的太監欺負，那日她路過，看到他受欺負，便救了他，當時她還在禦前當差，這個小太監對自己很是感恩戴德。
“你是幹什麽的？”
“回皇上，奴才是賢妃娘娘宮裏的雜役太監。”長明低著頭語氣卻很恭敬。
“那你常去小廚房幹什麽？”
這時，長明明顯的有些慌亂，他擡起頭看了楚錦悠一眼，楚錦悠覺得有些奇怪，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看向自己。
“回皇上，是因為，是因為奴才覺得小廚房的飯菜很香，饞的很，進去聞聞味。”
這話一聽就是借口，誰都知道賢妃懷了孕，吃食方面最是註意，他一個太監，要聞香味為何不去禦膳房。
“大膽，聖上面前還敢撒謊。”徐公公呵斥道。
“沒有，奴才沒有撒謊，奴才沒有。”
“紅花是不是你趁機放在賢妃娘娘的吃食裏的？”於暮凡聲音很平靜。
長明顯得更慌了，他再次擡頭看向楚錦悠，這一下，長明的慌亂和他看向楚錦悠的眼神，落在別人眼裏就變了意味，這個太監明明是有問題，而他不住的看向安然公主，這裏面定是有什麽。
楚錦悠看身邊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了變化，才知道這個小太監要給自己招來麻煩了。
“什麽紅花，奴才不知道。”
“來人，先拉下去，打二十大板。”
“皇上恕罪，皇上恕罪。”
立刻有了侍衛上前拉了長明下去。
楚錦悠聽著外面一聲聲的慘叫，雖然覺得殘忍，卻也不覺得有多同情。
一會兒，侍衛將幾乎已經被打的只剩半條命的長明拉了進來，他的長袍腰部以下已經全是血跡，看的人觸目驚心。
於暮凡卻面不改色，顯然看慣了這樣的場景：“說，是不是你幹的？”
“奴才說，奴才都說。”
長明聲音弱了很多，可是他還是看向了楚錦悠，然後低下頭：“公主，對不起了，你不要怪長明，皇上，是安然公主，是她讓奴才給賢妃娘娘的飯食裏下毒。”
楚錦悠瞬間黑了臉，這怎麽又跟自己扯上了關系。
“哦，你是賢妃宮裏的人，安然公主是天臨的公主，她如何能指使的動你呢？”
“皇上明察，奴才以前是被分在冷宮那邊兒的，一些資歷較老的公公總是欺負奴才，安然公主以前在禦前侍候，她救過奴才一次，所以奴才從那之後便對公主唯命是從。”
於暮凡這才擡起頭看向楚錦悠：“公主，敢問，這......”
“皇上真的打算聽信一面之詞？”
“公主可有什麽解釋的？”
“本公主行的正做的端，做過的事自然會認，沒有做過的事也不會承認。”楚錦悠沒有一絲生氣，反而笑了。
“長明，你說是公主指使了你，朕如何能相信你的片面之詞？”
“皇上，奴才有證據，這塊兒玉佩是公主贈於奴才的，每五天奴才便拿著這個去找公主拿紅花。”說著，長明從懷中掏出一塊兒玉佩，徐公公將玉佩拿給於暮凡，於暮凡端詳著玉佩。
“公主怎麽解釋？”於暮凡指著玉佩上一個“悠”字問道。
“呵呵，不錯，這個玉佩是我的，這個人我也認識，我和賢妃娘娘本就互相看不慣，皇上是知道的，那如今來說，就是我指使了長明來給賢妃娘娘下毒的。”
“真的是你，你這個賤人。”臉色蒼白的賢妃由宮女扶著出來，剛好聽到這番話，直直的朝著楚錦悠撲了過來。
楚錦悠一讓，淩雪一把拉開了賢妃，淩雪的武功不低，賢妃又身體虛弱，這一拉賢妃直接摔倒在地，但是其他人看去過就是賢妃不小心摔倒了。
宮女立刻上前去扶。
於暮凡陰沈著臉：“賢妃，你身子如今不好，怎麽還出來了？”
“皇上，您要為臣妾做主，是她，是這個賤人，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。”賢妃跪在地上抽泣著。
“賢妃娘娘，您可要謹言慎行，本公主早就警告過你了。”寒光閃過楚錦悠的眼底。
“皇上，您看，她還在威脅臣妾。”賢妃聲淚俱下的朝著於暮凡控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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